一日前,还风光无两的副统帅,此刻模样极其狼狈,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靖儿平日里见到的都是牛喜光辉的一面,此时此景,免不了让他有些呆愣和不知所措。
倒是牛喜表现的很坦然,他看向靖儿后,笑着问道:“小侄儿,是来给我送酒送肉吗?”
“二……二伯,你怎……!”靖儿语气有些结巴,小脸变得煞白,他说到一半,突然有些愤怒,回头冲着狱卒吼道:“为何如此对我二伯!你们快把他的枷锁镣铐打开!”
门口的狱卒们,站的腰板溜直,竖着长枪,谁都没有接话。
“哈哈。”
牛喜泛起爽朗的笑声,轻道:“靖儿,莫要为难这些狱卒,二伯有酒有肉便好。”
隔壁不远处的牢房内,翁散人闲得蛋疼,百无赖聊的趴在木栏杆上,很兴奋的侧耳听着靖儿与牛喜的交谈。
说蛋疼,也并非是形容词,他是真的疼,有点上火,尿尿也黄。
靖儿眨着灵动的双眸,呆愣许久后,才无声的打开餐盒,拿出了里面四凉四热的八个小菜,还有两壶好酒。
这些东西的份量,对于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来说过于沉重了,他从内殿一路拎过来,双手都被勒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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