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也匆匆换了套衣服,连洗漱之事都没来得及做,便赶到了府衙前厅。
一位二十多岁,长相较为丑陋,但却身材高大的青年,在见到任也后,立马弯腰抱拳道:“俺是吴大当家的义子,在众兄弟中,排行老八,径山之人,都叫我小蝙蝠。”
“小蝙蝠,见面怀王!”青年瓮声瓮气,看着有些憨直:“俺昨夜收到消息立马就联系了义父,今日天明才收到回复,来晚了一些,请怀王见谅。”
“不必拘礼。”任也摆手道:“你义父怎么说?”
“这是义父让我转交的信件。”青年递过来一封沾有蜜蜡的书信。
任也接过,拆开一看,见里面只有一张信纸。
“二弟:我听闻清凉府之事,倍感忧心,但我已与金狼将巴乌相商了扩充领地之事,他没有一口回绝,我觉此事尚可运作,决定暂不离开岭南府。
送信之人,是我第八位义子,虽然为人莽撞,性子刚烈,但却憨直可靠。
你此行南疆,便可让他领路,如有需求,尽管吩咐。
你我是结义兄弟,我的义子,就是你的义子,万不必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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