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外,皓月当空,星河流动。
那赤袍男子坐在蒲团之上,背对着闫多多,仔细地看着那十几页纸。
这个过程很慢,但闫多多一直不敢打扰,只屏息等待结果。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赤袍男子,才突然问了一句:“闫多多,你觉得任也的品性怎么样?”
闫多多愣了一下,仔细斟酌半晌,弯腰回道:“……报告,我觉得任也,小节没有,大节不亏。”
赤袍男子没再回应,只伸手拿起桌案上的笔,轻轻在纸张最后一页,写了两个字。
“刷!”
一道清光闪烁,纸张飞入闫多多的手里。
“去吧,给任也准备加入仪式。”赤袍男子轻轻摆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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