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啦!”
挂在那峭壁上的绳索向上提动了一下,但很快又坠了下去。
“他妈的,有点重啊。”任也瞪着眼珠子,再次抓拽,却感觉掌心的皮肤,泛起了一种抓在钢钉上的刺痛感。
“嘶!”
猛吸了一口凉气,任也本能将手缩到了袖口之中,身体也往后躲了躲。
那挂着木板的浮桥绳索,早都被极低的气温冻硬了,手掌抓上去的时候,传来的已经不是寒冷了,而是刺骨的疼痛。
这就跟你在东北,在西伯利亚,伸手去抓一根不知道冻了多久的铁棍子一样。只要手掌碰到这东西两三秒,那皮肤传来的绝对不是冷的感觉,而是无法忍受的疼……
只抓了两下绳索,任也内心便升起了烦躁之感。他右手藏在袖口中缓了几秒,才有一种活动自如的感觉。
嗯,等等,不对啊……
正当任也准备再想办法时,却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自己忽略的细节。
他眼神瞬间变得明亮,猛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皮袍,却发现到了这个时候,皮袍的表面竟然没有冻僵,冻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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