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任也问。
“她说,披肩发,高筒袜,一看就很顶呱呱。”二愣口音很怪地模仿道。
“一听就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莲儿幽幽地评价道。
“快快,你把她带进来!”暗号对上了,任也立马摆手。
“那女子说,您要回一句,能展现才华的句子,她才愿意再来。”二愣如实禀告。
傻缺精神病,都这个时候了还整活儿。
任也气得牙根直痒痒,但还是回应了唐词人的拷问:“小西服,吊腿裤,一看母猪就抽搐。”
“又是好奇怪的话。”二愣不明觉厉地嘀咕道。
“哎,对了,你等一下!”任也莫名僵住,很突然地问道:“你刚才说……也是很奇怪的话,这个“也是”从何说起呢?你还听别人说过嘛?”
“您昏睡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加强戒备,有几次去了地牢。”二愣停顿一下:“您知道的,我耳聪目明,五感很强。那个蠢货刘纪善,似乎很悲愤……他每天晚上睡觉后,都喜好说一些梦话,而且与殿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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