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没干上,倒也没什么,最主要的是俩孩子补课被耽误了。
成人社会就是这样,有的时候你使尽浑身解数,也没有办法让儿女站在公平竞争的起点。
这些年,在兄妹二人长大的过程中,老爹在心里留下了很多遗憾,只是他从来不说而已。
菜肴上桌,酒倒满,一群人弯腰坐了下来。
“大家……!”
“叮咚!”
任也还没等说完开场白,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谁呀?”任庆宁问了一句。
“是我,闫多多。”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靠,领导来了。”许鹏愣了一下,呆呼呼地看着黄维问道:“你请的啊?”
“我有病啊?!”黄维翻了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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