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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仁路,一家游戏演艺的剧本店二楼,一名中年双肘撑着窗台,双眼密缝着瞧向刚刚走入正街的任也、黄维等人:“他弄个小娃娃进街,这是什么意思?”
“任也不是守岁人,闫多多这样做,估计是给自己留有余地。”旁边站在的青年,背手询问道:“老大,刚才掠食者那边,还有瘸子那边都在询问我们的意思。如果闫多多硬来,我们真要搞嘛?”
“同仁路哪家店面是干净的?他搞瘸子你不管,下次搞我们,也没人管。”中年淡淡地回道:“他要搞,那就搞,见机行事!”
“明白!”
不远处,一栋五层的普通酒店内,掠食者联盟在沪市的负责人,轻声吩咐道:“保一保瘸子。起码在同仁路,不能让守岁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知道了。”一名女子闻声离去。
同仁路,一处高达三十多米的信号塔上方。
一个影子坐在纤细的铁架子上,一双小脚丫浮空地飘荡着,但表情兴奋:“没想到这养宠物的……还有点脾气呢!”
旁边,诈骗商会的蛋蛋,撅着圆润的大腚,怀抱着一根承重柱,瑟瑟发抖地看着脚下坚硬的地面。他很想下去,但却不敢提。
“……这个黄维和那个任也……都不是什么好鸟!”蛋蛋依旧记仇地看着二人:“上次在洗浴中心卖他们消息,最后……门票还是我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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