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玉赫的手劲儿虽然不重,却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黑玉赫微凉的唇压下来,吻的纪长安气都喘不过来。
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纪长安才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没有!”
生怕夫君又像刚刚那样吻她。
纪长安急忙解释,她的眼尾通红,
“你也知道的,夫君,我是一个母亲,虽然知道谨儿不会有事,但总归会心疼。”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怪夫君。
但哪个做母亲的,看到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被那样丢在地上。
心里会无动于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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