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顶多只有父母亲人的期待。
人生短短几十年,对一个孩子的期待最长也不过短短几十年。
黑玉赫期待纪长安,期待一个正好长在他心尖儿上的姑娘。
期待了千万年。
论时间的厚重,论感情的深浅。
她都不该说那样的话。
纪长安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鼻尖正好贴在黑玉赫的唇上。
她的眼尾有些红,但这次很坚强的没有哭。
只是浓着鼻音,撒着娇,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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