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玉赫抬起头来,“怎么了?宝宝?来,夫君抱。”
他抬起手臂,把夫人孱弱纤瘦的身子抱入怀中。
纪长安坐在他的腿上,笑眯眯的问,
“我阿爹怎么又去跪祠堂了?”
“是吗?他肯定是有感而发,兴之所至。”
黑玉赫回答的十分认真,与夫人眼对眼的对视着。
看,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纪淮去跪祠堂与他无关呢。
纪长安仔细观察着黑玉赫那一张坦然无辜的脸。
他一脸的正气,好像正道魁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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