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不心动啊?
“我......我其实没有那么的重要,受一点委屈也没什么的。”
纪长安嗫嚅着。
她忍成了习惯,不忍的话,怎么能布好前手?
她又不是个孩子,上辈子不知道反击,这辈子也该知道了呀。
可是她在黑玉赫面前,就是脆弱的像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孩子。
他见不得她受到丁点儿的委屈。
看到别人羞辱她,黑玉赫比纪长安还要生气。
黑玉赫抬起手指,蹲在纪长安面前,用指腹擦掉她的泪珠。
“谁说受委屈没有什么?我们长安可是君夫人,谁都不能给长安一点儿委屈受。”
回头,他就去教育纪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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