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根上把纪长安踩在她的脚下。
若非纪长安死死的捏着袖子中的蛇尾巴尖。
黑玉赫早就将童子鸢弄死成稀泥巴了。
“你还不去跪祠堂?”
童子鸢见纪长安半天没有回应,自以为纪长安已经自惭形秽。
她越发地摆足了姿态。
好像她就是这纪家的当家主母,是这纪家当家作主的人。
她再也不会昂着头,看高高在上的纪长安。
从今天开始起,童子鸢要狠狠的磋磨纪长安。
就算纪长安嫁出去了,她也不会给纪长安任何的嫁妆。
纪长安仪态端正的站在院子里,实在是忍不住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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