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你的丫头该死!”
“该死的是你!”
纪长安走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闻夜松,
“你一个乡下来的穷鬼,要什么什么都没有,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个脸,觉得自己能配得上我的?”
“就凭你抄袭你大哥的诗词,还是凭你十四岁就睡了你的大嫂?还弄出了一对孽种,妄想过继到我的名下?”
“这么多年,你们闻家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一家子还把姿态摆的天高,觉得能拿元锦萱的遗嘱当丹书铁券,想得美呢。”
她的心情很不好,说话自然很直白。
纪长安说出口的每一个字,对闻夜松来说都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她好像直接掀开了闻夜松身上用来遮蔽的羞耻布。
把一切贪婪与恶心,都曝露在了阳光下。
她的直白与厌恶,让闻夜松内心的那点儿心思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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