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闻母要是出去到这条街上,还没等走到别人家门口。
就会被别人家一盆水泼出来。
或者是拿着扫把打她,把她赶走。
闻母觉得岂有此理,她早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
如今的这一些人,以前在闻母的眼里,可都是得巴结奉承着闻母的。
现在一个个的都着闻母横眉冷对。
她咬着牙,对脸色苍白的闻夜松说,
“如今我们如果不搬出纪夫人的话,我们根本就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闻夜松脸白的发青,他的印堂却又乌黑乌黑的,整个人十分的颓丧。
他的手被自己砍断了,那一种滋味让闻夜松毕生都不想再回想起来。
而他的母亲对于他的断手,却并没有显得多么的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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