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种肃穆的气氛,纪家其余几个车夫也不得不跟在纪长安的丫头身后。
安安静静的,提心吊胆的立着。
这种规矩,好像很大。
可是以前的纪府明明不是这样。
田叔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以前的纪家父女很好敷衍,下人们过得富足又松散。
主子的话,可听可不听。
没人把纪家父女放在心上,这两人,一个脾气好,一个被养在深闺,过得简单随意。
谁把他们当成过主子?
不过是两个被一众人蒙在鼓里的可怜虫罢了。
“你们都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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