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夜松成婚后,切不可再如以往那般任性妄为,对待他的寡母,要如对待你的生母那般......”
纪淮絮絮叨叨的说着,纪长安却是满心冷意。
上辈子,她就是这样做的啊。
可是上辈子闻母自持身份,头几年对她还算亲切,后来对她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再后来她与闻夜松闹翻,闻母住在纪家,对纪长安动不动就是尖酸刻薄的辱骂嘲弄。
纪长安屡次忍耐,最后忍无可忍,要把闻母赶出纪家时。
她恍然发现,纪家的人早已经被闻夜松换了个遍。
就连她的身边那些丫头,她都使唤不动了。
“阿爹,与闻公子的婚事,女儿还想再考虑考虑。”
纪长安藏在中袖中的手,狠狠的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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