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
君上当着它们小蛇的面,都能把尾巴塞给大小姐摸。
她都看见不止一回了。
君上简直不知廉耻,下流不要脸到了极致。
还一点儿没有公德心。
人家闻炎峰好歹没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把他的那个,那个送到青衣的手上吧。
但这种话,青衣也只敢小声嘀咕着。
迫于君上的淫威,她只能低垂着脑袋。
纪长安捏了捏眉心,忽略黑玉赫的抹黑,问地上跪着的青衣。
“你可想好了,闻炎峰心机深沉,你不一定玩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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