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样的想法,闻夜松不知不觉的又开始挠痒。
今天一早起来之后有一阵子的时间,闻夜松的那个地方痒的特别的难受。
但也就是那么一下。
使劲的挠几下便好了。
现在他坐在马车之中,这种痒痒仿佛怎么挠都挠不好一般。
他的心中一时升起了烦躁感,使劲的抓了几把,把自己抓疼。
这才勉强的止住了痒意。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见纪长安已经进入了酒楼很久。
闻夜松这才吩咐了驾驶马车的车夫,继续往法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