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安不动声色的低头看着闻喜,满眼都是希冀与依恋的神情。
至少闻喜的这个表情,在她现在这一张才七岁的脸上,显得很真。
稍微不明就里的人,都会被闻喜的可怜与渴望打动。
“不必了,孩子还是自己生的好。”
纪长安继续拿话扎着闻喜的心,
“更何况你们闻家人从根子上恶劣,你又与闻夜松、双青曼以及你祖母如此亲近,你从根子上就烂了。”
见闻喜急切的想要证明自己。
纪长安冷声说,
“别以为时间过了这么久,我就会忘了你祖母房里的钱都是怎么丢的。”
“你又拿着那些钱去做了些什么。”
闻喜那张故作天真无辜的脸上,因为听到了纪长安的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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