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发生了什么,纪长安也不关心。
“宝宝?”
床帐被一只冷白的大手掀开,露出黑玉赫那张焦虑的脸。
他虽然比纪长安大了那么多岁。
可说到底,也是第一次做君父。
他心中的慌乱与夫人是一样的。
纪长安抬头,双眼通红。
她手脚并用的爬过去,抱住正弯腰下来的黑玉赫脖颈,哽咽道:
“你去哪儿了?”
“刚才,刚才有个全身都是白色的老头儿闯了进来。”
“他说,他说小崽快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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