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夫君求都求不来的,单送两个孩子的。”
还不等纪长安再仔细的问,白老头脸色一僵,随即火烧屁股般跳起来,
“我走了,你夫君又在拆九重天。”
“哎呀,真是讨厌的很。”
纪长安急忙喊住他,“等等,你,您是公公?”
她感觉这白老头说起她夫君时,那副口吻不像是在说个什么毫不相关的人。
白老头脚步顿了顿,大骂,“我没他这样的逆子!”
不能单用九州中的某种关系,来定义他与那个逆子的关系。
但若一定要归个类,纪长安其实也没猜错。
就是父子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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