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安被压回了床上,一动不敢动。
她与黑玉赫的反应不同,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高兴极了。
她不由笑道:
“多久了?夫君是怎么知道的?”
“方才我好像听到一个小婴儿在我耳边说话,我怎么会听到这样的声音?”
“这是我与夫君的孩儿,它还好吗?长什么样子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黑玉赫单手覆在宝贝平摊的小腹上,低头吻住宝宝的喋喋不休,
“安静的休息会儿,不要着急,夫君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你。”
她一直问,一直问。
但实际上,黑玉赫的思绪也是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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