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逃难的路上,老子也在,她前脚睡完了闻夜松,后脚就跟老子睡。”
“你以为你和那个闻欢,为什么会一起从双青曼的肚子里出来?”
闻喜浑身发抖,脸上都是厌恶与惊惧的神情。
她不肯相信这是真的,“不,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赖头用手抓起一口饭,往满是黄黑牙垢的嘴里的塞。
他以为闻喜是不能接受,她与闻欢明明是龙凤胎,怎么却又是不同的父亲。
“这世间奇奇怪怪的事情多了去,就闻欢那个蠢样儿,自然不可能是我的种。”
“你不一样,你身上有灵根,你是有灵气的,是老子的种。”
同样一个肚子里出来的龙凤胎,却又是不同的父亲。
在这大千世界里是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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