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晚的天色下,闪着寒光。
让人不寒而栗。
“纪长安,你这是什么意思?”
元启宇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来者不善的直觉。
他冷声地问纪长安。
就见纪长安站在灵堂上,抬手指着灵堂两边的一对银色的烛台,
“元家自贬去了闻家村后,身无分文。”
“即便将元锦萱给了闻家老爷做妾室,也只能换得半亩薄地偷生。”
“这一家人蝇营狗苟,别说花钱打点铺平回帝都城的道路,便是日常的开销用度,都得紧衣缩食,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
“是在闻家村时,你们便欠了我的,欠了我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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