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鼻的血腥味传进自己的鼻腔,小澜早已筋疲力竭,她俯身跪在地上,绝望地想,生孩子怕不就是这种感觉吧。
后颈处的东西钻出小澜体内的时候,小澜感觉自己的一截脊梁骨永远地离开了自己,在它离开之后,所有的痛苦戛然而止,小澜猛地吸了一口气,瘫倒在了地上。
伊爻捧着那只血淋淋的纸蛾子端到她面前的时候,小澜甚至产生了一种接生婆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凑到自己面前喊着“快看看孩子”的错觉。
“就……就是它吗?……”小澜虚弱地说道。
呵,台词也怪怪的。
“嗯,”伊爻说道,“啊,它也开始动了,怎么样,我要掐死它们吗?”
小澜瞬间就出戏了,她麻木着一张脸坐起了身子,摸摸后颈。
好在血已经不流了。
“好奇怪,几乎看不到伤口了,”伊爻说道,“只剩下一些表面上的血迹……你现在感觉如何?”
“倒是不怎么痛了,就是感觉累累的,”小澜扭了扭脖子,“我看看蛾子。”
伊爻把右手伸了过去,他的指缝间还留有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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