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母老鼠居然头铁至此,小澜不禁佩服,顿时也有点害怕这只老鼠了。
半晌,沙沙声终于远去,慢慢的,便听不见了。
走了吗?
小澜探出了头。
洞外又恢复了那般平静。
负鼠妈妈从小澜放松了的指尖跳走,用头拱着小澜的后背,像要把她赶出自己的树洞一样。
“别这样,别……”小澜不好意思地挪了挪,“大姐,别这样,你这么大的地盘还容不下一个娇小的我吗?”
负鼠生气地叫了几声,应该是在骂自己,然后拱得更卖力了。
小澜委屈地钻出了树洞,“大姐,你就收留我一晚上不行吗?你忍心吗?”
它忍心。
小澜已经小心翼翼地离开那颗枯树了,一扭头,还能看见那只负鼠像在看门一般直直地站在树洞口,小负鼠们钻出了母亲的袋子,整齐地趴在她的背上,一群负鼠目送着入侵者小澜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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