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玲的头颅撞击到玻璃上,视线跟着玲,飞向了灌木丛。
回溯没有结束。
徐一玲在病床上躺着,躺了好久好久,在一个下着暴雨的夜晚,她睁开了眼睛,走下了床。
这是完整的她,不再是魂魄。
她从挂在门口的衣服里掏出门卡,走向病房外,走廊里没有任何人,分诊台的护士睡着了,徐一玲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进了雨幕。
她光着脚,在瓢泼大雨中行走。
她走向自家的小区。
守夜的门卫换成了另一个年轻小伙子,小伙子看到徐一玲的模样,惊得站起了身,拿起电话说着什么,却没敢出门阻拦她。
徐一玲用门卡划开小区正门,继续走。
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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