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女人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每个人都是那副奇行种一般的丑陋模样,她们操控着扭曲的肢体,在屋顶上攀爬、在水面上攀爬、在同伴身上攀爬,一层接一层地攀爬过来。
太多了。
道长还是取出了怀里的血咒,并且第一次没有心疼,直接拍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光芒乍现,与此同时,两行鼻血滴落。
道长抹掉唇上的鼻血,在脑中飞快地搜索着解决方法。
这时,距离他最近的那个女人一跃而起,在道长手边几十厘米的位置被弹开了。
但道长自己知道,这只是缓兵之计。
这里的鬼怪太多,自己的血咒并不能支撑太久,就算把自己身上的所有血咒都用上,也解决不了十分之一,况且自己其实也并不想把所有的血咒都用掉。
女人们的智力似乎并不支持她们思考这飘浮在道长身周的红光是什么东西,仍然一波波扑了过来,道长的鼻血也一个劲地流,红光一点点消散,终于,一个女人冲破了道长的第一张血咒,咧着血盆大口,朝道长扑了过来。
道长侧身扬手,一记手刀劈在女人的脖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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