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论她从二毛那里听说过。
该不会就是这个小子告诉他的吧?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小澜如实说道,“和先知有关的东西,我知道的可能还不如你多。”
二人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男孩嗫嚅道,“先知的事……”
他的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小澜没有听清。
“什么?”
“就是,那个……”男孩坐直了些,“先知的事,好像被大人们写进了书里。”
“书?”
小澜想起了祠堂祭台下面的薄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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