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道长有点失望,“村长是男人。”
“哦,”罗九天的声音沉了一下,“那应该不是这个人。”
毕竟这个女人连发髻都没有散开,像在彰显存在感一般,紧紧地束在头顶。
道长迟缓地点头,随后他扭过身体,“我们去另一个房间看看。”
二人出门,关门,虽然一直轻手轻脚的,但闹出的动静其实也不小,床上的女人始终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扇门和第一扇没什么区别,道长的手指搭上门把手时,却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
“冷,”道长说道,“这门把手很冷。”
“冷?”
罗九天伸手触碰,这金属把手果然冰得好像在零下三十度的户外冻过几小时一样,甚至都有点粘手了,不禁让罗九天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在冬天舔大铁门的事。
想到这儿,他的舌头有点打转,“可能有问题,道长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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