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算了,就让九天开吧,”夏花不耐烦地把昏迷的周夜放到了车子的后座上,“要是九天再闹下去,怕不是会把那个摩西娑苏罗引来……我就不信九天的车再晃能晃到哪里去。”
短短的几分钟以后,夏花就为她的话付出了代价。
很快,由罗九天驾驶的这辆三轮车终于划出了它车生中最为笔直的一条路线——它直挺挺地,开向了路边的壕沟。
待到这群伤员从壕沟里爬出来的时候,本就衰败的局势变得愈发雪上加霜了。
咳嗽着的道长被夏花从车子后座拖了出来,道长感觉身心俱疲,从未觉得自己距离死亡如此地近过。
唯一一个毫发无损的,是摇晃着脑袋看向他们的李木源。
“看吧,你们不听我的劝,”李木源摊手道,“居然相信九天的车技。”
“这不怪我!我平时开车开得很好!”罗九天张嘴大喊,嘴角的动作牵动了他下巴上的伤口,疼得他呲牙咧嘴的,“刚才是个意外!前面的路上忽然出现了一块石头,这车又没有前灯,我怎么看得见啊?”
“确实,”道长说了一句公道话,“我也看到那块石头了,它出现得非常突然,不用说九天,就算开车的人是我,恐怕也来不及调转方向。”
“什么石头啊?”夏花揉着自己的胳膊肘,问道,“我怎么没看到?”
“就在……”罗九天扭头看向身后的马路,手指在前方扫过一遍,还是缩了回来,“找不到了,估计是被车轮卷到沟里去了。”
众人浑身都脏兮兮的,他们站在路边,看着沟里的三轮车,小车的轮子仍在慢悠悠地旋转着,好像自己还在地面上行驶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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