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花姐姐你不喜欢夏泥那只虫子呢,”罗九天说道,“你之前不是很生气夏泥搞那些七七八八的吗?”
“哎呀,你们烦死了,”夏花恼羞成怒地嚷嚷了起来,“不许再问了,再问我打你们!”
年轻的男人们在女人的复杂感情面前闭上了嘴巴,道长则思索了一阵子,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看来亲情同其他感情一样,都是很难形容的。
车里安静了一会儿,夏花的气终于消了,她咬着下唇,从牙缝里哼哼出了一句,“我可以分你一只翅膀。”
“啊?”罗九天听错了,“什么鸡翅膀?”
道长笑着拍了拍罗九天的后背,示意他安心开车。
“真的吗?!”李木源一下子跳到了夏花旁边,脸上的笑容都快开花了,“花姐姐!你真是!……”
“你别叫我花姐姐,听起来太奇怪了,”夏花不情不愿地在袋子里摸索起来,“我给你的翅膀是用来给周夜治伤的……你确定落瓢虫能给他治伤吧?别是你从我这儿骗翅膀的借口,要是你把他治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夜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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