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和他们的推理也契合上了,那个疤脸只是背后那群人放出的一个倒钩,既不是核心人物,更不是幕后的首脑,只是一个卒子。
“你是说,还有其他人在监视我们?”秦音苦恼地抓着自己额头的碎发,“但我们问过酒店的前台,我们入住的那几天,那伙人并没有在酒店里出现过啊,监控视频里也没有……莫非那个人能逃过监控?”
“监视你们的方法有很多,”白毛意味深长地说道,“不一定非要留在酒店里,趴在你们的窗外偷看,才叫监视。”
“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秦音尽力地理解着这一切,但失败了。
“言尽于此,再多的,我也不能说了,”白毛把头扭了过去,只剩下两条小辫子面对着他们,“毕竟我还要留着我这条小命找主人呢。”
小澜的嘴巴张成了“O”形,“那人这么厉害吗?你这么怕他。”
白毛叹了一口气,回过头,定定地望着他们,开口道,“那我再给你们最后一个提示。”
众人期待地屏住了呼吸,睁大眼睛望着她。
“那个监视你们的人,”白毛一字一顿地说道,“甚至未必就在鹿梁。”
提示完毕,白毛又把头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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