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毒牙般的鞭尖接触到二月手心的瞬间,一团淡金色的微光从他掌心炸开,击飞了那只白色短鞭,短鞭在地上弹动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哥!”三月屁滚尿流地爬起来,抓住哥哥的手,“哇塞,枫糖说的是真的,哥你是不是也有那什么灵潮了?”
二月惊喜地看看自己的手掌,“我也……可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啊,也不知道怎么……”
宝木呲着牙拉起地上的白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道长对着他们低喊道,“你们看,他背后的气团越来越多了。”
温布洛倚在一只硕大的白色壁虎的背上,像在看某种残酷的表演,脸上是蔑视轻慢的笑容。
“这只是个开始。”枫糖沉声道。
傻子高喊,“咱们得找个掩体!”
“唔!”
啪!
正说着,秦音却被一个忽然出现的脸盆大小的灰色圆球击中了脸,像被抽了耳光一样,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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