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近。
是一盏壁灯。
壁灯镶嵌在墙壁上,肆意伸展的枝桠形灯托上泛出铜黄光泽,细看去,竟像从墙壁中伸出一只人类干枯的手。
手上,是一根流泪的白烛。
不知为何,见到这壁灯,三人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头看,原来已走了这么远。
入口已经看不见了。
出口也是模糊的。
“这里怎么这么长?”二月来回看看,蹙眉问道。
枫糖紧盯着入口的方向,“我们进来多久了?”
三月看看表,“我们从树林里出来时是四点十五分,现在是……四点二十二?怎么可能?”
二月的脸色瞬间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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