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以后我们不要再叫那里监房了好不好。”
“王说的……自然是好的,是对的……”
“哎呀你不要这样讲嘛,我一直很尊重你们的。”黑袍的声音又柔软下来。
“您一直是王城居民心中,仁慈宽厚的王。”
小歇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句,便紧抓着黝黑纤长的手杖,快步离开礼拜厅。
“仁慈,宽厚。”
嘲讽的尖细嗓音。
黑袍冷笑着,宽袖一甩,一只形同枯木的手掌出现在王座扶手上。
枯黄,皲裂,刻满深纹的手背。
树枝般的手指在扶手上点了两下,旋即扬起,食指微曲,指向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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