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还是这里的规则,她不记得世界,不记得这里应该是什么样子了,外乡人会变得落魄?那么,自己也是外乡人吗?
“为什么?”她直接问了出来,“为什么外乡人就要变成这样?”
他回头疑惑地打量着她,仿佛她问的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这里就是这样的,”他无比笃定,“这就是阳江的规则。”
阳江,这里是阳江,她默默记住了。
“那是谁定的规则?”
“规则哪有谁定的?”他的表情变得更加莫名其妙,“人人都那么做,不就成了规则了?”
她表情纠结地歪了歪头,感觉实在难以理解,更深深体会到了两人沟通的困难。
再问下去好像也不会了解更多的东西,还会显得自己很蠢,她不太好意思张口继续问。
窗外的风雨基本停了,夜很深,周遭一片寂静,静到她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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