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儒冷笑一声,道,“鳌穹之死是他罪有应得,但,我儒门弟子舍命保护兰若公主,手臂受伤,是否能痊愈尚且未知,此事,怎能说算就算?”
就在法儒和赫连族再起争执时,远方荒野上,李子夜三人骑马走出五里之外后,白忘语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李兄,我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一些皮外伤,为何说的如此严重,让掌尊和教习们担心?”
“这你就不懂了。”
李子夜笑了笑,一边赶路,一边说道,“掌尊和各位教习比我更了解你的实力,他们肯定能猜出你的伤势究竟严不严重,但是,今日之事,已不仅仅是我们和鳌穹之间的恩怨,而是儒门和赫连族之间的较量,我当然要把你的伤势说严重点,给法儒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
“还是李兄聪明。”
文修儒适时地送上一记马屁,笑道。
“低调,不过法儒那老头还真不错,刚才,我以为他要批评我呢,哈哈。”
李子夜笑道,“看他走向我时,我其实还是挺紧张的。”
“法儒掌尊,一向护短。”
文修儒笑道,“而且,此事我们的确占理,掌尊又怎么责备李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