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夜看着周围的白沙，问道，“老离，你知道吗？”
“应该是界外，方位大概是神界东南边。”离恨天回答道。
“有点远啊。”
李子夜看向西边，说道，“我上次是从西荒神城那边出来的。”
“正常。”
离恨天神色淡然地应道，“反镜的位置，本来就很难掌控，不过，能把反镜开到界外，也确实有些离谱。”
整个神界都知道，界外，是一片非常危险的未知之地，连那些堕神都不敢太过深入，反镜之门开到这里，等于直接凉一半。
“既来之则安之。”
李子夜应了一句，继续问道，“老离，这边有堕神吗？”
“有，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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