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昆仑虚。”
李子夜回答道,“澹台镜月那女人回不了九州,还有离恨天,只能我们去那边。”
“李教习可以把澹台天女与离恨天的神识带回来。”
常昱提议道,“这样,我们就能在九州这边打开反镜,然后,李教习和他们一起去神国。”
“离恨天不会答应的。”
李子夜心平气和地说道,“他还没这么信任我,从昆仑虚到九州,在没有肉身的情况下,他总觉得,我会害他。”
“那离恨天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常昱不满地谴责道,“连这点信任都没有,还合作什么。”
“不,他若脱离肉身跟我回九州,我就是打算弄死他。”
李子夜神色平静地说道,“他不信任我,是对的。”
“……”
常昱听过身旁李教习之言,面露无语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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