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明白。”
神荼横过手中油纸伞，挡下黑剑的锋芒，回应道，“所以，上神猜一下，本座刚才出手，是为了迷惑阁下，还是，那座鬼轿的确就是本座出入地府的关键？”
“猜不出来。”
李子夜微笑道，“不过，神荼先生拥有空间法则，即便没有那座鬼轿，想必也可以自由出入地府。”
“或许吧。”
神荼一掌，拍在了破空而至的紫电之上，出手的凌厉程度，明显更胜先前。
一对一，两人呈现出平分秋色之势，一时间，谁都无法奈何对方。
交战中的两人，虽然能以神之领域抵御部分断桥法则的侵蚀，但是，并不代表完全不受影响。
那种肉身和灵识撕裂的痛苦，依旧清晰可感。
然而，常年忍受破脉之痛的李子夜也就罢了，早已习惯这种折磨，此刻，竟是连神荼也完全忍受住了这种非人的痛苦。
天下英雄，身为各自时代的天骄，谁又比谁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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