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天冷声道，“小子，该你回答本座的问题了！”
“我找到了打开反镜的方法。”
李子夜实话实说道，“所以，就上来了，好了，又该神主回答我的问题了，今天，我们遇到的那些天兵天将，真的只是天地法则的映射吗？”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逼真的幻象，简直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那是天道的意志。”
紫薇天回答道，“如果天道存在，那些天兵天将也就存在，只是存在方式，和我们认知中不太一样。”
“随时出现，随时消失？”
李子夜听出眼前女人话中之意，神色凝重地问道，“没有特定的时间和空间，完全存在于天道的意志？”
“对。”
紫薇天颔首道，“本座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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