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商目光微凝，说道，“小子，你比老朽狠啊。”
“前辈误会了。”
李子夜否认道，“晚辈岂是那视人命为草芥的人，巧合而已，乱世不可避免，晚辈只是顺势而为，这之间，并没有因果关系。”
“不论是故意为之，还是顺势而为，结果都是一样的。”
太商语气平静地说道，“天下大乱，诛仙剑得以修复，只要目的达到，过程，不重要。”
“过程还是重要的。”
李子夜微笑道，“至少，它可以让我狡辩一下。”
说到这里，李子夜似乎察觉到什么，目光看向都城西边，凝声道，“来了。”
“谁？”太商问道。
“太上天！”李子夜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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