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事吗？”
李子夜反问道，“天谕殿，信仰光明之神，唯有造出反镜，光明之神才有可能再次降临人间。”
韶华听过前者的质问，沉默下来，片刻后，轻叹道，“世上，人人祈福于天，但是，天穹压顶，对众生而言，反倒是一场灾难，众神，还是留在天上，最为合适。”
“大主教的观点，天谕殿那些信徒，恐怕是不知道的吧？”李子夜笑了笑，问道。
“有些话，在大庭广众之下，确实不能说。”
韶华也没有反驳，如实回答道，“李公子掌控整个李家，应该能理解在下说的这些话。”
“那，你们那位殿主呢？”
李子夜不紧不慢地问道，“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殿主的心思，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理解，也不敢擅自揣测。”
韶华回应道，“我刚才说的，仅仅是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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