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澹台镜月看着远处的六人，目光微冷，问道，“为何不是你打两个？”
“因为我虚！”李子夜理直气壮地应道。
“行吧。”
澹台镜月听过前者的解释，也没理由再说什么。
他都承认自己不要脸了，她还能再骂他脸皮厚吗？
“那是？”
这一刻，战局另一边，六人终于发现了山脉前的四人，心中都是一惊。
“太白书院的颜如玉！”
六人中，有人认出了颜如玉的样子，惊呼道。
不过，六人也就认识颜如玉一个人，其余的三个路人甲，六人实在认不出来。
澹台镜月就不说了，一直没露过几次面，六人不认识并不奇怪，然而，哪怕已经闻名赤地的李子夜，大家也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至于长什么样，很少有人亲眼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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