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个人让他熟悉下业务流程,怎能就这么死了。
将人绑好后,花酆都洗净双手,又将自己逼供的工具全都摆到了桌上,准备一样一样来。
下一刻。
房间中,痛苦而又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只是,房间似乎被什么隔绝,声音一点都无法传出去。
约莫一刻钟后。
花酆都擦净了手,走向隔壁房间。
“问出来了吗?”
房间内,李庆之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道。
“问出来了。”
花酆都随手将一块令牌丢了过去,道,“就是这玩意。”
李庆之接过令牌,看了一眼,道,“有它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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