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情况并未有太多改善。
“这些.....”
哈特曼躺在埃利的怀里,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一样,这里已经没有医疗兵了,虽然他的伤势也已经没有急救的必要。
他艰难的喘息着,用颤抖的手从将自己的狗牌从脖子上摘下,然后又从腰上的小包里掏出一大串狗牌。
“......就交给....你了....带我们....回家.....”
埃利泪如雨下,更咽得说不出一个字,只能用力点头,将那些染血的狗牌紧紧攥在手中。
“你就是这里的长官吗?”
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哈特曼偏过脑袋,但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啊....算是吧。”
埃利直到这时终于说出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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