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伦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阿巴顿不会因为这种胡言乱语就慌了神吧?那我可真是高看他了。”
“哭泣女士至今还没有出错过,目前是。”
“那你信吗?”
面对休伦的问题,卡杨愣了片刻,然后用低沉的声音答道:
“我只听从战帅的命令。”
“那就是说,你也不信。”
“我从未这么说过。”
“得了吧,阿巴顿又不在这里,咱们说点心里话。”
休伦将右手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身躯微微向前倾斜,挪揄到。
“阿巴顿要找的那个地方,不能说难找,那几乎是连传说都没有,我也只是听到过只言片语,一些故事和流言,他就这么确定自己未来的敌人可能会从那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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