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尔莫泽杰砸出剑刃,仅仅以毫厘之差错失目标,然后他必须防御,堪堪避开长剑的锋刃。
他撤回一步,拉开空间。
“但我并没有患病。”
忽然,话语几乎不受控制地从噶尔莫泽杰嘴唇里脱出
患病,这是变节的饮魂者们对战帮内展现出来的五花八门的突变和自我摧残的称呼,很多人现在比起人类更像野兽,他们基因改造的身体被混沌之力摧残和扭曲,陷入了不断加深的自甘堕落的地狱。
阿巴顿笑了,用一种残酷的声音。
“可能还没有,但是迟早会的,你这样的角色我见过太多了,最终只能靠诸神施舍剩下的残羹冷炙存活,结局无外乎疯子或者混沌卵。“
噶尔莫泽杰继续后撤,让他的敌人步步紧逼。
他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些终结者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似乎对发生的一切都熟视无睹,就好像雕像。
“我永远都不会屈服,我会抗争到底。”
阿巴顿紧绷的嘴唇中发出轻蔑的哼声,剑在他穿着装甲的身影周围模糊得像一片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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