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男人躯干的两半着地,阿兹瑞尔已经将另一个从髋骨到胸腔一分为二,第三个在他完成动作时死亡,至高大导师直接将剑切入该男子的头部并从他的肋骨中拖出心脏。
即便在战斗的间隙,他也不忘记观察。
阿兹瑞尔数了下,有十五次枪口闪光,叛徒们仅仅用这点人数来伏击他们?
懦夫们躲在一些他们从地板上拖起来的翻倒的补给箱和金属板后面,阿兹瑞尔用爆弹枪在路障上缝了一条线,当爆炸子弹撞击金属并炸开肉体时,他增强的听力记录了不断变化的声音。
只剩十二个枪口闪烁了。
在他的左边,贝利亚的风暴爆弹枪发射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一道火线沿着走廊射出。
当子弹射击中目标时,路障在蓝色闪光中爆炸,当过热的弹片刺穿叛徒的身体时,一些人们尖叫起来,有些人则更幸运,立即回归了死亡。
阿兹瑞尔知道在贝利亚的头盔下,死翼大导师一定在微笑——他对于叛徒的仇恨无与伦比。
一个衣衫褴褛的叛徒跌倒在他战友的尸体上,他四肢着地挣扎,拼命寻找武器,阿兹瑞尔朝他的头部开了一枪。
“叛徒的下场!”
当面对一个盔甲上有他们战友的内脏和鲜血的敌人时,叛徒们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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